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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留当地如何破,工程项目税收留在当地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3-30 12:28:20 编辑:管理知识 手机版

你认为房地产税征收该怎样保持公平?

你认为房地产税征收该怎样保持公平

不征,这样才能体现公平。别人能买两套三套,甚至更多的房子,一不偷二不抢,那是别人凭本事买的,自己辛苦挣的钱买点房又怎么啦,你为什么买不起房?你为什么没钱?那是因为你睡着的时侯,别人早起来工作挣钱去了,你坐着休息的时候,别人还在工作,你下班了,别人还在工作,节假日,双休日你玩牌打麻将去旅游,别人也还在努力工作。

几乎全年无休。这一切都是别人自已辛苦打拼来的。我看征收了税反而体现出不公平,这反而对努力的人是一种打击。喊征税的绝大多数就是些平时游手好闲,不思进取,好吃懒做的人。现在很多农村的打工者不仅在家乡修起了小洋楼,而且在城市里也买了房。他们凭自已的勤劳的双手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些买不起房的人,你们也不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努力了吗?。

家里亲戚提出用你的房子做担保,怎么破?

家里亲戚提出用你的房子做担保,怎么破

家里亲戚提出用你的房子做担保,你问怎么破?当然是拒绝他的无理要求。遇到这样的亲戚最麻烦,有一家人有间空房,叔叔的儿子要结婚,房子在老家,但小两口在市里工作,于是就找到房子的主人诉苦,希望他们将房子借给他们当婚房,因为是叔叔的孩子,很亲,当然就借给他们了,还没有收房租费,几年后,那一片的房子要拆迁了,小两口就喊上爸爸妈妈,去找堂哥两口子,要用十万块钱买下房子,房子虽然是老房子而且只有一间十几个平方,厕所厨房公用,但是位置很好,拆迁后,就会还一套一室一厅的电梯房,肯定值几十万了,但他们这个亲戚非要买,还说什么以前他爸爸能出来读书,全靠他没有和他爸爸争,并说如今他们条件这么好,也不缺钱等等,两口子当然不同意了,结果闹得很不愉快,最后拆迁的时候,他们非要三万块钱才搬,理由就是他们在那住了许多年,房子他们装修过,没有办法,给了三万,两口子才搬了,后来亲戚成了仇人,这种结局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另外用房子替朋友担保,但是朋友做生意亏了,就跑了,最后由担保人负责赔偿的事情也是很多的。。。。我想你应该委婉一点,找个借口,比如说自己没有担保资格,或者说已经拿给其他人担保了,或者直接说不喜欢拿房子给别人担保,因为担保了会负连带责任,身边有朋友上过当,不要为了什么面子不好意思拒绝,该拒绝的时候就要学会拒绝,人的一生那么短,别让自己活得那么累。

大明神宗万历矿监税使收的矿税归国库吗?为什么百姓那么反对?

大明神宗万历矿监税使收的矿税归国库吗为什么百姓那么反对

感谢@达摩格利斯之剑 的邀请。其实明朝的矿税从广义上来讲是一个旧有税种,从洪武年间就开始了,是针对有色金属征收的税种,而万历年间的“矿税”定义有所不同,并不单指一种税,而是“矿课”和“榷税”两个税种组成的,这在万历皇帝的这份停矿分税的谕旨上说的是明明白白。附图。《万历起居注》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且大工浩费不赀,其开矿抽税原为济助大工,不忍加派小民,采征天地自然之利。

明神宗时代的矿税起于万历二十四年(1596),两宫三殿(乾清宫、坤宁宫、皇极殿、中极殿、建极殿)失火受灾,需要重修,苦于宫廷营建费用浩大,决定征收矿税,“迨两宫三殿灾,营建费不赀,始开矿增税”,这本应该是个临时性税种,但是从事态发展来看早已经变成了长期的征收,所谓的修筑三大殿事实上已经成为了明神宗的继续征税的借口和挡箭牌。

《神庙留中奏疏汇要·吏部类卷三》:皇上屡下明诏,待三殿工成,奏请停止。于今而三殿茫无落成,则榷税终无停止之日乎?至于矿税问题中指向矿税的流向,很显然是流向万历的私库内承运库了,各个由万历派出去的中官充当税监、矿监搜刮来的财富要“以进供奉”,这个供奉的人是谁?自然就是万历皇帝了。当然,万历皇帝也有良心一度发现的时候,就比如说我一开头提到的万历三十三年(1605)停矿分税之旨,其中就提到决定停止开矿,但是抽税则照常进行。

有所不同的是抽税是交给地方官府去征收,一半交给当地税监交入内库,另外一半交给户工两部以助各项工费之资。《万历起居注》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其各省直税课,俱着本处有司照旧征解税监,一半解进内库,以济供应之用,一半解送该部,以助各项工费之资。这项决策一度受到了广泛好评,只可惜万历皇帝良心发现没多久反悔了,又纵容四方的税监矿监为所欲为,这项诏旨直接流于形式。

且不说所谓矿税的一半解入户工二部没有下文,而且当地的矿监税监仗着权势,照样跳过地方官府,继续执行收税。当地税监违规行为被参劾,神宗就直接破罐子破摔让矿监税监继续执行征税之权,整了半天还是矿监税监收税进奉皇帝的内承运库。《明史·卷二百二十》:既而诏四方税务尽领于有司,以其半输税监,进内府,半输户部。独江西潘相勒有司悉由己输。

汝华极论相违诏,帝竟如相议,且推行之四方。至于征收矿税之所以会有各阶层反对,也并不是毫无道理的,错的并不是开矿这个事,而是万历朝征收矿税的方式和所用的人极其混账,给地方的民生经济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加速了明王朝走向衰败。就比如说这个开矿,一开始是由府军前卫副千户仲春于万历二十四年六月提出的,所谓“府军前卫副千户仲春请开银矿助大工”,万历皇帝一看能开源当然高兴,但是户部可不是棒槌,这开矿是一个技术活,应该去实地考察一番,哪能听信原奏官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匆匆上马的。

《明神宗实录·卷二百九十八》:差官勘矿,意谓千闻不如一见,地之孰厚孰薄,矿之或衰或旺,采穵煎烧,作何置办?工食器具,作何处给?管理应用何官?收护当用何兵?矿徒作何禁戢?奸宄作何防御?一切停当奏闻,其千户仲春等原无执事,令其在京等待不必前去。可是万历皇帝不听,立马就“从之”了,至于是什么样的人给万历时期的原奏官提供矿脉信息的呢?来看下面一则材料。

《万历野获编·卷二十》:今本章名色,为公事则曰题本,为他事则曰奏本;收本之处,在内则曰会极门,在外则为通政司。凡投通政者,不尽得上闻,其或事体窒碍、或情节矫污者,一切驳回,但存案备照。以故近年棍徒以开矿抽税请者,必借托一在京武弁为疏首,竟于会极门上疏,则非封驳之司所得问矣。我将重点部分用线划出,首先提供矿脉信息的是当地“棍徒”,棍徒是啥?不就是一个地区的恶棍和无赖嘛!一群身份是在京武官的原奏官根据当地恶棍和无赖给出的信息写成开矿课税的奏本绕过通政司,由会极门直呈御前供万历决策,而万历对开矿抽税几乎是不加思考直接答应,所谓“时奸弁冯纲等望风言利,皆朝奏夕遣”,可谓是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干。

而那些武官对着万历皇帝吹牛逼,“望风言利”,难道真的是忠于大明,开矿助工,当然不是,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嘴上都是忠义,心里都是生意,是在为自己牟利呢!《万历起居注》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大学士张位、沈一贯题:……。臣等窃见,近日言利纷纷,俱出武弁之奏。此辈原不知国家大体、及民生利病,苟可乘机设法以图取利肥己之事,何所不为?虽借言为国,其实国家未得毫发之益,而远近百姓将受剥削无穷之害。

《明经世文编·卷四百二十五》:(原奏官阎大经)大经一武弁,安知国家大计?不过假金银矿洞,名马貂参,歆动圣心,欲为自私自利之媒,其怡祸货架,流毒地方,彼何所顾惜耶?无论是中央大员还是地方巡抚对那帮奏请开矿的原奏官的心态洞若观火,作最终决策权的万历皇帝不信,当然这些逆耳忠言就形同废话了。这样盲目颟顸的开矿政策如果真干起来对明政府来说自然是赔本买卖,一开始开矿所得远远不及开矿成本。

《神庙留中奏疏汇要·户部类第一卷》:今总计各省所进,不满二万,据诸臣疏称,供应之烦,防守之费,已不下十余万矣。《明经世文编·卷四百十五》:郧阳巡抚马鸣鸞前与臣书,谓六十余顷之地,常聚十万之众,文家洞近二千人,开之三月,止见砂十六眼,银之有无,费之多寡,可概知矣。于是,在正当开矿获利甚微之下,一个制度就开始运作了,就是包矿、包赔,就是这项制度把老百姓坑惨了。

《明史·卷二百二十五》:不论矿税有无,概勒取之民间,此何理也。天下富室无几,奸人肆虐何极。指其屋而恐之曰“彼有矿”,则家立破矣;“彼漏税”,则橐立罄矣。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嘛!不仅敲诈民间,还敲诈官府。比如矿税太监陈增,其与山东莒县开矿,开银矿所得甚微,则将开矿未得到的银子摊派到县里的正税之中加以征收。

《天下郡国利病书·山东备录下》:后增再至莒,查矿利无获,银之解监者不如数,谷知州请以正额加银包采,省开采之费。所谓的“矿课”,倒是和开矿所得关系不大,主要靠包矿、包赔制度勒索老百姓的钱财罢了。还有所谓的税监,其实质上就是在全国重要的城镇、关津、路口设置税卡,盘剥工商业者和城市居民,那密集的税卡设置真是搞得商旅裹足,经济停滞,如苏南一带,“地窄关多,税额之重,未有甚于此中者”,高额重税,使城市商业和手工业受到了严重破坏。

《明经世文编·卷四百十一》:在河西务关,则称税使征敛,以致商少,如先年布店计一百六十余名,今止存三十余家矣;在临清关,则称往年夥商三十八人,皆为沿途税使盘验抽罚,赀本尽折,独存两人矣;又称临清向来段店三十二座,今闭门二十一家,布店七十三座,今闭门四十一家,辽左布商,绝无一至矣。矿监税使的存在不仅伤害民生,还严重伤害了政府的财政能力。

首先就是严重减少了户部的财政收入,就比如崇文门、河西务、临清、九江、浒墅、扬州、北新、淮安等钞关收入从二十七年的340594两降至二十九年的262800两。附图。除此之外还占用了地方政府上缴给户部的杂课。附图。而那些所谓“税银”多被中官吞入私囊之中,很少有上缴万历皇帝的,比如东昌税监陈增,据益都知县奏报其有大量贪污税银之实,所谓“陛下所得十一,而增私橐十九”。

而临清税监马堂征收了七年税银,每年征收25~26万两,七年间贪污130万两,就是平均每年17~18万两归自己所有,而缴纳给万历皇帝的只有7万8千两。以上就是矿监和税监对明朝财政能力和民生的破坏,明神宗派矿监和税监盘剥百姓,其历史作用是相当大的,下面就举个例子,有请大明龙虎卫将军、建州卫左都指挥使努尔哈赤的亲密战友辽东税监高淮,这人为了收税真是闹的辽东鸡飞狗跳,还收到了辽东军户的头上,导致了各地兵变。

《万历起居注》三十六年五月二十九日:今辽东之变,不数月间一见于前屯,再见于松山,三见于广宁,四见于山海关,势愈猖狂,地愈迫近,燃眉剥肤未足云急,尚可置之罔闻,付之于不足问哉?而辽东的大量的中小商户在高淮的压榨下,或破产逃离,或陷入赤贫,“先辽阳城有四十七家,其家皆有数千之产,为淮搜索已尽,非死而徙,非徙而贫,无一家如故矣!”,而普通百姓则“家户受灾,情见鱼骇鸟惊,相率投虏”。

《万历起居注》三十六年四月二十一日:近得前屯各军揭帖,知高淮在辽东万般克剥,敲骨吸髓,年甚一年。辽人既缺当与之月粮,又受此无名之征榷,当抵不过,穷极计生,遂率合营男妇数千人,北走投虏,赖将官拦住。众恕未平,仍歃血摆塘,誓杀高淮而后已。辽东百姓对这个税监高淮恨之入骨,以至于辽地有“辽人无脑,皆淮剜之;辽人无髓,皆淮吸之”之谣,辽东百姓在其百般剥削下,干脆投奔了努尔哈赤,这些百姓为建州女真的生产力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从这个角度看来高淮不愧是清朝的开国功臣。

由于逃亡建州女真的百姓太多,明朝向建州女真追索逃亡人口,当然努尔哈赤狡辩说肯定没有吸收明朝逃人,其中就提到“因畏高太监之赋役,已有六万之众来到边境”,看来在当时辽人的眼里高淮的苛政比建州女真可怕多了。还有在万历三十年,一个叫张嶷的人和百户阎应隆向太监高宷进言,说菲律宾的机易山上有矿,每年可开采黄金10万两,白银30万两,尽管朝中早就有人说这事不靠谱,明神宗遂派人前去考察,结果遭到了西班牙殖民者的猜疑,借机大批屠杀华人,死者高达2万人。

事后张嶷和阎应隆被明神宗以欺君之罪斩杀,而菲律宾方面,则以檄文申斥了事(是为《报取吕宋囚商疏》)。综上所述,明神宗时期所收矿税大部分进了他的私库内承运库,而矿监税使的派出无疑使明朝的财政和民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也是明朝衰亡的因素之一。引用文献:《明神宗实录》、《万历起居注》、《明史》、《国榷》、《明经世文编》、《满文老档》、《神庙留中奏疏汇要》、《明史纪事本末》、《数马集》、《万历野获编》、《天下郡国利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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